六六X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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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鳄】最好的生日礼物(又名《罗你TMD到底和那个老混蛋是什么关系!》)

简介:社长生贺,迫害小唐预警。出狱的小唐终于追上了某人,本想送份香艳的生日礼物,结果却……

原著向一发完,时间上正好续接《巴基的噩梦》,可以连起来一起看。罗客串登场。

脑洞来自围脖评论,原话放最后。


多弗朗明哥是在克洛克达尔生日当天才找到他人的。

彼时自己刚出推进城不久——不不不,他可不愿意用“逃”这个字眼,推进城怎么可能困得住他?他只是觉得外面有些无聊,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一下,思考思考下一步做什么才更加有意思而已。毕竟在做了那么久的七武海、那么久的国王、那么久的Joker后,一切对其他人来说刺激的有趣的值得在死前悄悄告诉孙子并叮嘱他千万要确保悄悄告诉其他人的,在他看来都不过只是“如此而已”了。

他不怕失败,他只是不想无聊。


而当他在报纸上看到沙鳄鱼和十字工会的消息,他明白——时机到了。

尽管迫不及待想见见故人,而且自己打心眼里不相信某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会加入某人麾下,他还是先到那个红鼻子的新晋四皇那里跑了一趟。对方给出的回答虽在自己意料之中,却依然成功地让推进城的热锅都无法煮沸的血液再度兴奋地奔腾起来。

悬赏海军,这种疯狂到让人叹为观止的事情,除了那个家伙,还能从谁的大脑里蹦出来呢?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你,只会是你,曾经叱咤海上、又一口吞下整个沙漠的鳄鱼。

我来了。


寻找沙鳄鱼的过程比自己预想中更为简单。

对方像是故意想让某人找到自己,通过报纸、航标、暗号、标记,留下了无数可供追寻的小小线索——却不是鲁莽无谋的,多弗朗明哥充分肯定,若不是基于两人多年相识的充分了解,如果换做其他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从这些不起眼的标记中辨认出可供利用的信息。他们就像是两个顶级的猎人,分不清谁布下陷阱,谁追踪记号,谁是猎物,谁又是捕猎者——寻找的过程成为一个将生命置于绳上的游戏,双方都沉溺其中;谁才是游戏的主导者?早已辨不清了。

每一次按照线索到达暗号所指之处,他们都会迟上一步。

人去楼空,空气中仿佛只留下淡淡的烟味——还他妈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的心理作用。

家族成员们对此大感光火受挫,行事向来最为谨慎的托雷波尔甚至委婉提出“狡猾的沙鳄鱼是否志在把我们一步步引入某个陷阱?比如他也许已经和世界政府、乃至五老星达成某种交易,用多弗的项上人头来交换他想要的东西”。

多弗朗明哥明白他们的顾虑,但他认为他们不明白他的感想。


有趣,太享受了——多弗朗明哥觉得他和那条躲在暗处的猛兽之间像是在隔空共舞,踩着只有他们熟悉的节奏,耳边是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音乐。

他不知道这支舞会带着他飘向何方,但却隐约对这支曲子的终点有所预期。


生日。

那家伙的生日就快到了。


******


沙鳄鱼果然在多弗朗明哥所预料的那个日子大方地在追寻自己已久的猎人面前懒洋洋地展露出自己的身躯。

多弗朗明哥兴致勃勃地踏进对方的巢穴,并非幻想的、久违的烟草香气伴随着推门的动作钻入鼻腔。雪茄的辛辣有一种干燥的、近乎肃杀的杀气,他被这股久违的气息给吸引,一时兴奋到几乎有些恍惚。

“喂,有人为给你祝寿而来,背对客人可不是件礼貌的事情吧,鳄鱼混蛋?”他贪婪地盯住靠窗书桌后背对自己的那个身影,兴奋到声音都微微发颤。

那人似乎笑了笑,丰蓬的皮草大衣耸动一下,烟草的烟雾伴随着从那个位置升腾起来。


要我自己走过来吗?真是个傲慢的老家伙。罢了罢了,好歹是来祝寿的,就让他拿捏这一回。

多弗朗明哥“呋呋”笑着,反手锁上房门,刚想把带来的好酒咬开,稍稍冷静下来的血液却蓦地一滞,某种近似于本能的下意识提醒他——房间里还有不属于沙鳄鱼的、另一个人的气息!

然而太晚了,不等他摆出防御态势,他就感到四肢以自己所无法掌控的方式分散开来。感觉不到痛楚,敏锐的鼻腔也闻不到一丝类似场合下所常有的血腥气味,他感到自己的脑袋异乎寻常的轻盈,随即看到自己的手臂和双脚仿佛失控一般,悠然飘浮在空中。

“咚”,酒瓶掉落在地毯上。吸引住自己全副注意力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步态悠闲,走过来,弯腰,捡起掉落的酒,看看标签,满意地抬一抬眉毛。

“看来推进城里的生活没有让你改变太多,至少你还记得什么是好酒。”他揶揄道,嘴角的弧度堪称愉悦。

“但你却在推进城变得‘合群’了。不但学会了投靠‘四皇’,还习惯了让年轻男人随便出入你的房间。”多弗朗明哥额角突突怒跳,出口的话语却反而变得冷静起来。

“你是说我的客人吗?”

一道高瘦的身影从角落阴影里走出。来人宽檐绒帽下的神情阴郁,眼下两道浓重的黑眼圈更显得生人勿近。他扛着刀站在克洛克达尔身侧,阴沉地注视着被自己的能力拆分成数块的男人。

“巧了,特拉法尔加是我邀请来替我‘制作’生日礼物的。”克洛克达尔取下雪茄,好心地解释道。

“我可不记得这小子有做蛋糕的技能。”

“我也不需要蛋糕。毕竟,说到生日礼物,还有什么能比看到你被肢解成一块块更令人愉快的呢?”恶趣味的寿星说着,向“死亡外科医生”浅浅点一点头。

“鳄鱼屋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罗放缓了吐字的速度,灰眸里似有嘲讽的光一闪而过。


看着这两人默契地一搭一档,多弗朗明哥感觉自己的怒气有逐渐失控的趋势。

“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后悔——这句话在当下实在体现不出半点威慑力,纯纯的虚张声势而已,蠢爆了。

“哦,是吗?”

果然,克洛克达尔没有被激怒,相反,宿敌的威胁充分体现出了对方此刻的无力,而这一点深深取悦了他。他左手大拇指搭上红酒盖子,木塞在沙沙果实的能力下很快化为一滩碎沙,如烟般飘开去。

“劳烦你辛苦走一趟,既然有好酒,我们到边上一起喝一杯?”他朝年轻的能力者示意,后者点了点头。


太有意思了,不枉费自己用捉迷藏将男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这才让他毫无防备地来到自己面前。

身后故人的怒意虽受制于躯体无法形成霸气,但也几乎要实体化为杀气朝自己射来——久违的疯狂的杀气。

是啊,这可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他笑笑,满意地思忖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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